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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师大学者、四川省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主任钟仕伦先生就是这样,言及浸淫多年的巴蜀文化研究,他打开了话匣子,就会让旁听的记者们插不上话。末了,他还会自嘲:“我这个人,就是面对镜头心发慌,紧张,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嘛?”其实并没有,这段采访,始终都是他一个人的舞台。引经据典,旁若无人,许多年以后,1953年出生的钟仕伦仿佛再次回到他最熟悉的课堂。 第一,是自西周时期起,作为番国文化的巴蜀文化,一直在与中原文化融合,在不断的交流中发展;其次,三千年来,它从未中断,在与中原文化的相到依存过程中,具有不可比拟的包容性;其三,由三星堆的文物青铜树来看,它反映着巴蜀文化中可贵的“树木”,那种对人的的重视度,甚至可以映射到今天。 那么问题来了,三星堆那棵著名的青铜树,到底是祭祀必须的神树还是反映森林的树神?钟仕伦的回答异常简单——它不是工具,它是树神! “在金沙遗址,有一件文物就是炭化的大树桩。据考证,两三万年间巴蜀大地上是有大象的,如果没有广袤的大森林,大象可能吗?因此,我倾向于我们的祖先早就怀有森林这个判断。古蜀人放置遗体,会把树木掏空,放置于内,他们没有用石头或者其他的原料,这也是森林的一个佐证,人死了,用木头装起来,在古人看来才是回到初始的地方。你再看我们的古代文学作品,司马相如有《上林赋》,杜甫有 锦官城外柏森森 ,这些都是。我们古代巴蜀人从来就有注重的传统,这一点,值得今天的四川人骄傲。古罗马中,也有森林和动物的神狄安娜,从某种意义上讲,我觉得她跟三星堆出土的青铜树是相通的,是同一种现象。”钟仕伦说。 钟仕伦认为,星光璀璨的巴蜀历史上,可能一直被低估的人物应该是西汉蜀郡守文翁,和西汉大辞赋家扬雄。文翁办学,泽被巴蜀。 据历史记载:文翁曾在成都市中修建学宫(公立学校),把条件差的县的青年学生招收为学宫,免除他们的徭役,把学问高的学宫用来增补郡县官员的空缺,学问稍次的担任孝弟力田(一种主管德行的)。经常选出一些学宫中的青少年在自己身边做事。各县的官民都以抢着成为学宫为荣耀,有钱人甚至花钱以求能成为学宫。 因此,蜀地的民风得到极大的,蜀地到京城求学的人数和齐鲁之地的一样多。到汉武帝时,命令全国的郡县都设立学宫,有学宫从文翁开始创立这种说法。“教育,就是培养完美人格的事业,文翁是历史上第一个办官学的人物,这举足轻重,他同时也体现着巴蜀文化中 敢为天下先 的一大特点。”钟仕伦说。 至于如今还在郫县保存了着陵墓的扬雄,显然是一位伟大的文学家。除此之外,钟仕伦认为:“他可以说心胸广大,对各地的方言都素有研究,在语言史上也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专著。我们关注他那些美丽的辞赋的同时,也不能忘记这一点。就像朱自清先生所说,你先得弄清楚自己有什么东西,才谈得上自信,才谈得上 拿来 ,客观说来,我们巴蜀历史之中,就有一些容易被忽略的东西,这很不应该。” 当过六年知青,回城当了两年工人,1979年考入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,从此了学术之——这是钟仕伦的个人简历,而对于过去,他在接受采访时感慨:“一个人的经历,永远都是他人生的财富,请注意,我说的经历,包括不好的经历。” 在当知青的时代,钟仕伦经历曲折,甚至曾经想过……但他最终挺过来了,过去他曾在农村研究过杂交水稻,并且成功地成为该领域的专家,“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次,我想我可能更愿意成为一名生物学者,去做一些同样有意义的工作。” 关于这次提倡的“四川历史名人文化传承创新工程”,属猴的属相婚配表钟仕伦表示嘉许。他甚至有两个想法——我们为什么不出一本巴蜀文化的《三字经》呢?让孩子们初入学堂就对本土历史文化有更深的理解,这是好事。我们为什么不打造一个巴蜀文化产业区域呢?也许围绕某个区域,打造一个集蜀锦、蜀刻、蜀宴、蜀语等最富巴蜀特色的文化产业园,何乐而不为? 当然,对于创新本身,钟仕伦也有自己的看法,“历史文化领域的创新,我一下子就想到两个字——印象,但是从全国范围来看,这个印象那个印象,看到最后大家似曾相识,并没有印象。我的意思是说,创新本身的形式也需要创新,我们四川胸宽广,怀抱着最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,如何通过更好的形式发扬光大之,是我们这些后人的,是得好好想点办法了。”华西都市报-封面新闻记者贾知若 唐甄,初名大陶,字铸万,号圃亭。四川省达县(今四川省达州市通川区蒲家镇)人,帝师唐瑜的第十一代孙,中国明末清初的思想家和家。唐甄与遂宁吕潜、新都费密,合称“清初蜀中三杰”,与王夫之、黄羲、顾炎武并称明末清初“四大著名启蒙思想家”。 王灼,字晦叔,号颐堂,南宋遂宁府小溪县(今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)人。宋代著名科学家、文学家、音乐家。其所撰《糖霜谱》是世界第一部完备的介绍糖霜生产和制造工艺的科技专著。 本文由 恒宇国际(www.neivn.cn)整理发布 |